医始于灸,后尝于草,惊闻风雷,悟其有道,悟其阴阳,而有中医也。
《内经》,是集古人医学思想之大成的精典文献,虽然其内容中有着不能以为训的地方,但这些瑕疵不会影响他思想的整体性。《内经》,已经把如何去了解人体,如何去施治的思想方法都说明白了。我们只要学会用《内经》的思想去思维,能顺着他的思路融合近代之精神去开拓,我们慢慢走也能到达顶峰。我把《内经》伟大的思想称之为:道。而这个道,应该是能够随着时代的进步而完善的,如果你悟出这个道,你应该可以自由地游向彼岸。
当我们在疾病面前束手无策的时候,我们会怀疑中医理论的正确性。当你有偶尔的成功,你亦会希望在中医的理论里面找到解释。我现在,正努力去寻找着。
《中医基础理论》(下称:《中基》)第六章,病因,指出:“病因是指引起人体发生疾病的原因。病因又称为致病因素、病原(古作“病源”)、病邪。包括六淫、疠气、七情、饮食、劳逸、外伤以及痰饮、瘀血、结石等。病因学说就是研究致病因素的性质及其致病特点的学说。”上述说明病因是由外因与内因所组成。
“六淫、疠气、七情、饮食、劳逸、外伤”,是属于外因部分。其实,外因只能导致疾病发生的可能,外因对疾病的形成只具有偶然性。如同一细菌能让他得病,而不能让你得病;一阵凉风,只能让一个人感冒而已。
疾病的发生,是因为内因遭到外因的介入,造成内因的“损伤”,而产生出来的。治病,其实是在治“损伤”,让身体恢复原有的状态。而“损伤”,是通过疾病才被反映出来。所以,不被人们所注意,才使人们把外因视为病因。这一忽略,就是几千年。
痰饮、瘀血、结石是内因部分。很显然这些疾病不是人体最初形态就有的东西,视为病因是牵强。
而内因自我的“损伤”,最终一定会通过疾病的产生而反映出来,内因对疾病的形成具有必然性。
现代医学,几乎都是在治疗疾病,看不透“损伤”。西医辨病论治,中医辨证论治,两者的共同点都是站在假定:血,是正常的基点上,去看待疾病的。所以,看到的病因,其实是病证而已。因此,病因,越治越多,治疗也趋于混乱。没有抓住主要的矛盾,是目前医学的根病。所以,要找出病因来,从根本上解决问题。
病因不明,所以治愈不了目前西医所述的癌症;心血管病、高血压、低血压、糖尿病、类风湿、肥胖等等的疾病。这些疾病均与内因有关,所以,病因只能从我们自己的身体内部去找。说到这里,我们应该会很自然地联想到血。因为,人:气血耳。
《内经》说:“阴阳者,数之可十,推之可百,数之可千,推之可万,万之大可胜数,然其要一也。”
瘀血,是《中基》病理产物性病因的第二大类。瘀血的形成《中基》例举了7条原因,第1、4、5、6、7条都是上述所说的外因部分,可以把它放置一边。
第2条,是“气滞致瘀”、第3条,是“气虚致瘀”,这两条都是在讲气,是说气衰引起的瘀血。气是血的一部分,讲气其实也是在讲血。但是,就是不能讲出这个“血”字来,不知道为什么。好在,总算是讲到内因的问题,内因是最关键的。
《中基》论气滞、气虚,应该也是要论血的,气血异名而同类。你只论阳,不论阴,阴阳缺其一,病因就追踪不下去。如果,第3条,是“血虚致瘀”,就容易让人联想到血了。把血治好,气就行,就没有瘀了。没有瘀,就没有其他了。所以,数之、推之气血者,血为下,下为血细胞。细胞即是人体最小之阴阳也,病因也。
细胞,又能数推下去,它是由什么物质组合的,它又可以由什么新的物质重新组合,最后又追踪到单一的起源,这数推的每一步,能使我们更加接近真理。
如果,血是病因,人又有内病,就可以肯定是血的质量出现问题。那么,我们就要研究血,为什么能引起疾病的发生。血,是由什么物质组成的,什么物质能使血成为健康的血。血,应该由什么新物质去重新组合。
如果,我们解决了用新物质,重新组合了新的血液。理论上,我们也就能够控制疾病的发生。
我在我的文章《癌症论》里面,已经谈到如何治血的问题,也就是讨论用新物资重新组合血的问题。这里,就不多讨论。
如果,我们能在治血这个基点上,朝着一个明确的目标去研究:由什么新物质的组合能使细胞的生命沿长,从而沿长人的生命。用这个知识去指导治疗疾病及预防,就有可能把人类带进没有疾病、只有衰老的时代。
解决了治血的问题,接着就要解决怎么治的问题。
血的质量不好称为“浊”,表现为:“浓”、“粘”、“凝”、“聚”的状态,也就是所谓的瘀血。瘀血,只能用活血化瘀治之。
如果,只有一个病因,我们就容易清楚地认识疾病的本质。神经疼,你会联想到是瘀血的阻塞,压迫神经所致。五脏六腑之病,都是一种病。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不存在什么相克之类。如此,才能够真正把身体看作是一个小宇宙。
小宇宙,要靠正常的血液循环,来维持其他的循环。我把血循环称为:大循环,其他循环称为:小循环。小循环可以视为身体的各个局部。
任何形式造成的疾病,都会在大循环系统或者在小循环系统里面表现出来。所谓治病,就是在恢复大循环系统的正常运作。这个目标达到,小循环系统的正常运作也就恢复。这个治病过程,也就是在治疗血的过程。
如果,我们能看到这个整体,又能看到血这个具体,就抓住了治病的灵魂。
这样,我们就可能超越传统的视线,回到《内经》时代。也就是说:我们可以重新审定我们的思想。
这个大、小循环系统,指的是中医的,还是西医的呢?这两者你都可以拥有。因为,两者都有互补性。
如果,我们的思想可以完成:从治疗疾病,到治疗“损伤”的过渡,“怎么治疗”,就不言而喻。
伤寒、温热、癌症均能引起:寒、热、寒热往来。其原因是血流动不畅就会产生热,热耗其本,本衰转为寒,血阻不变又转为热,如此反复是也。在这里,病证三者是基本一致的。所以,在治法上也就可以基本相同。
因此,要摆脱一方治一病、某药治某病的思想,在实际的运作中:一剂,就可以夺天下!
用活血化瘀,统一中医的治法,肯定会有很大的阻力。其实,古人和今人一直是采用活血的方法来治病的,只不过自己不以为意而已。我们可以界定:凡是药物者,能够使血液前进的就称之为活血的药物。这观点,我想不会有太多的反对者。如果同意,就要想一下,啊?中草药差不多都是!
看以往,活血化瘀并不能百战百胜。如《外科正宗》说仙方,今人已不能用,今时的医者一定也有同感。
用活血化瘀治病,患者的血流动性好,你就可以成功。患者的血浊,你就会失败。所以你不解:用同样的方子为什么不能够救两人?!不解:癌症明确是瘀血,却不能用活血治疗?!
所以,在活血化瘀的时候,你要同时治血。而治血,本身就是在活血。血的质量提高,细胞之间的间距合理,血就会恢复其自然的属性,就是通啊!
下面,我把自己使用昆虫蛋白质治病的一些临床医案报告如下:供同道参考。(我用水蛭、蜈蚣及几味昆虫打成细分,入胶囊,1粒重0.4克,下称:胶丸。)
昆虫蛋白质,是人血急需的物质,所以,单味胶丸就有效果。
1例93岁男,老年病,骨折长卧。每日4—6粒胶丸(下省去:胶丸),一疗程20天,休息几天,再服。前列腺疼、心绞疼痛不再犯,坚持近一年,两月不服胶丸而逝。
1例53岁男,肝癌。每日6粒,服他人汤药,不疼痛而亡。
1例76岁女,老年病。每日2粒、1粒蚂蚁丸,头晕不受。改1粒,蚂蚁丸1粒照旧,自以为效果满意,今冬不怕冷。服3个月,主动增加至2粒,头不晕,继服。
1例88岁女,脑开始痴呆。眼无神、偶不识人、欲睡、夜不眠。每日2粒、1粒蚂蚁丸,3日好睡。4、5日早、晚脑兴奋会思维,6、7日停药,后每日1粒,去蚂蚁丸,2个多月估计已服100多粒,恢复正常,继服。
1例55岁女,座月受风。脸黄,各功能弱。每日2粒,两星期无效,加至3粒,一月后想吃饭,减丸1粒,继服。
1例20多岁男,胃炎。服100粒愈,又服100粒巩固。
1例53岁男,无病。每日1粒,随意服,服300粒,便通,继服。
1例55岁男,过敏性鼻炎。鼻腔干,寒底,每日2粒,服200粒无效。药前挺而不坚,现坚之,继服。
1例54岁女,脸黄。眼皮下各有乌血斑,1角硬币大,每日2粒,偶服中药加至4粒,3个月脸斑尽散,有颜色,继服。
1例9岁男,上午感冒,中午2粒,下午愈。
1例8岁男,感冒4天,服西药不愈。早、晚各2粒愈。
治疗癌症,需活血化瘀,首推仙方。因治血证,宜凉血活血,其意在于血微急而能散。所以,正气者易治。反之,温药断不可少。考虑血寒则凝,去金银花,用鱼腥草。因有胶丸同服,去山甲。皂角、花粉多不用。加味仙方活命饮如下:
(莪术 三棱 白术 党参 附子 川穹 郁金 黄芩 大黄 栀子 海马等)
1例74岁女,胃癌。每日12粒,药后便溏,去鱼腥草。20天一疗程,第一次停3天,觉不妥,急服,后隔5天。4疗程愈。
1例74岁男,输胆汁管癌。胆汁泄、血内胆色素500,有腹水、疼。得胶丸当晚5粒,后每天12粒,服汤药三天去腹水,不疼、能吃饭愈后良。一星期后等南方医院医生到,开刀,4日亡。
1例40岁女未婚,乳岩。众在,未看、未摸乳。问诊:肿块柿饼大,无根?然。易治。药贫贫,助纣为虐,无效,两星期回。急视之,乳头早已掉,洞铜钱大,已有根。加药,每日14—16粒,汤药加减,回。靠手机联系,误以为好又减药,旁者言恶,亲临患处,果然与患说不同,又误两多星期。此时伤口大,横9cm、高6cm,脓白、固、齿状、深0.5cm真石榴翻花也。有稀脓、血水流出,臭。另加新药,丸加至21粒,不再信其言,请患住家观其治。丸力够、对证,速停发展。脓渐平坦,脓、血水渐少,伤口周边红退、回软,臭缓,伤口偶疼、内从不痛,患经常座下观看电视,8日后开始结疤。脓平面仍有两三条浅沟,如河流一般,时日天天好,有少脓,渗血水,15、16日已全部结疤。继渗少许血水,表面颜色黄,中间疤处已见黑硬者,比一角硬币大。观其尺寸:横11cm,高8.5cm,椭园,拒拍照。此时,患母亡,劝不得,回。转恶,热,加黄芩。便不通,加大黄,不纳。听谗言,才知是癌症,中医治不得,拒药,定要到广州中山医院检查:癌,血液正常。回,亡,至死不疼。憾!
1例53岁男,心血管病。心跳74次/一分钟,脸稍红,每日6-8粒,服汤药,11个月心跳减至64次,脸不红,血栓微减。中医不能治,钱不给。开刀。
1例76岁男,肺癌晚期。住院一月高低烧不退。服丸、汤药烧退,终不能治,亡。
1例40岁男,胃癌。化疗两次,每日两粒吗啡丸。每日12粒,1剂汤药就觉身体舒服,疼减、缓,一日不能食,活血过。嘱1剂药3日服,不忌口。欲食、能食,吗啡丸减1粒,余1粒又迟服。有一星期多的好日子。急愈,1剂药1日服,饭、汤下不得,亲不救,饿亡。
1例54岁男,鼻咽癌。脸黄,不欲食,便溏。每日12粒,服汤药,一星期,饭香未增食,便成形。两星期后,便闭,停药。减丸,劝其服,拒。理:癌怕散,不能服。
1例51岁男,高血压。180斤重。每日丸4—6粒,服20多剂汤药,血压正常,阳举,减至167斤。丸停,现每日服西丸1粒。
1例62岁男,高血压。每日4粒,3剂汤药减肥,血压正常,阳举,丸继服2粒,每日西丸1粒。